公共卫生的胜利：EPA 为期待已久的甲醛研究注入新的活力

由有关科学家联盟提供。

作者：首席科学和政策分析师 Genna Reed

在昨天发给 EPA 高级工作人员的一份备忘录中，研发办公室（目前由 Jennifer Orme-Zavaleta 领导）宣布其综合风险信息系统 (IRIS) 计划将恢复对有害空气污染物甲醛的风险评估。仍需要检查最新文献、同行评审、机构间审查和公众意见，这需要一些时间，但至关重要的是 EPA 必须正确对待科学，以便最终采取行动结束接触这种致癌物质的危险。

- 忧思科学家联盟 (@UCSUSA) 2021 年 3 月 12 日

甲醛是一种无色、易燃的化学物质，广泛用于建筑材料、医药和个人护理产品以及家具。这些产品产生的烟雾可能对人体健康有害，尤其是当它们在室内以高浓度积聚时。根据 EPA 的 2018 年国家空气毒物评估 (NATA) 数据，在超过 100 个污染超过百万分之 100 的人口普查区，甲醛是导致与空气污染相关的癌症风险的 90% 以上的三种空气污染物之一。急性接触可导致恶心、头痛以及眼、鼻、喉和皮肤刺激，甚至哮喘恶化。慢性接触与人类癌症有关，包括鼻癌和喉癌、淋巴瘤和白血病。 2004 年，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得出结论，甲醛是一种人类致癌物，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于 2011 年将其列为已知的人类致癌物。 尽管有大量科学证据表明其致癌风险， EPA 仍然只将甲醛列为“可能的人类致癌物”（B1 组）。

“有毒”的 GHS 危险象形图。

由于数十年来的行业和政治干预，EPA 一直无法更新自己的科学评估，阻碍了进展和更好地保护公众免受这种有害化学物质侵害的潜力。如果不是政治干预，2021年的这个时候，本应自2017年以来完成的甲醛评估应该已经通过同行评审并向公众开放。由此产生的风险估计可能承认吸入甲醛的致癌风险可能已经影响了监管机构的决定，即收紧排放标准以保护那些首当其冲的人，这些人主要是有色人种。在这一点上，如果 EPA 发布了这份期待已久且长期被压制的科学文件，公众本可以对它的科学完整性更加信任。我们等待 EPA 发布关于甲醛的最新科学已经太久了，令人欣喜的是，在拜登政府的领导下，EPA 承诺推进这项评估。

甲醛科学的政治干预史

在 UCS，我们一直关注甲醛评估事件很长一段时间，今天的消息令人鼓舞。自奥巴马政府以来，对这项评估的干预和压倒性进展一直在发生，当时美国化学委员会 (ACC) 的广泛游说和美国国家科学院的审查导致了 2010 年评估草案的修改。多年来，IRIS 计划在评估草案上一直进展缓慢，据说早在 2017 年就准备进入下一阶段的同行评审和公众评论。然后评估陷入了特朗普的政治泥潭行政化学品办公室，由前 ACC 工作人员 Nancy Beck 领导。在我们的虚假信息手册中，我们跟踪了化工行业如何在面对其产品危害的真相时，对 IRIS 办公室发起不公平和不准确的批评，并开展活动以推迟 EPA 科学文件的发布，以散播虚假信息和延迟以科学为基础的保障措施。在特朗普政府执政期间，与化学工业有联系的政府官员使用同样的剧本来破坏他们自己机构的工作和职业科学家的副业建议。

管理员惠勒给出暂停评估的原因是这不是该机构项目领域的优先事项。然而，我们通过 FOIA 获得的文件揭示了相反的情况。空气和辐射办公室的科学家于 2017 年写信给研究与发展办公室 (ORD) 的 Jennifer Orme-Zavaleta：“如您所知，我们对这项审查非常感兴趣，并且 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它完成 ，”她写道（我们的重点是补充）。 “OAR 定期向 ORD 提供意见，项目办公室认为哪些有害空气污染物 (HAP) 可能对制定其法规至关重要，并且 我们一直将甲醛确定为优先事项。 对甲醛的当前癌症单位风险评估对于该机构的空气毒物计划至关重要，用于 1) 国家空气毒物评估 (NATA)，2) 清洁空气法案 (CAA) 第 112 节风险和技术审查 (RTR) 规则制定, 3) 评估受 CAA 相关部分监管的道路和非道路移动源的潜在风险，以及 4) 区域和地方规模的风险评估。”此外，GAO 2019 年的一份报告显示，EPA 的高级官员干扰了 IRIS 职业人员继续工作或发布与暴露于环境污染物（包括甲醛）相关的健康风险的关键科学评估的能力。 GAO 报告没有点名参与拖延评估发布的个人，但指出他们担任领导职务。

我希望 EPA 计划接受我们 2019 年的科学诚信调查请求，因为关于前 ORD 负责人戴维·邓拉普 (David Dunlap) 如何推迟回避的问题仍然存在关于相关决定。我们也知道 ACC 正在继续与 EPA 会面，并努力游说反对在甲醛暴露和白血病之间建立联系，使用行业资助的数据。工业界的声音不应优先于致力于完成该机构使命的 EPA 科学家和专家的声音。最终，EPA 的科学诚信政策“禁止所有 EPA 员工，包括科学家、管理人员和其他机构领导层压制、改变或以其他方式阻碍科学信息的及时发布”，这本应使这项研究免受干扰。为了防止本研究和其他研究在未来延迟，EPA 必须揭露发生的事情的真相，并改变内部做法以填补漏洞。

下一个过程很重要

IRIS 办公室的输出不仅对联邦决策很重要，而且其评估和相关毒性值也被州环境和公共卫生机构以及社区团体用来评估和解决地方公共卫生风险。这种科学专业知识指导了对保护全国公共卫生至关重要的行动，尤其是在承受着不可接受的累积化学暴露负担的有色人种社区。甲醛评估的最终确定应以现有的最佳科学为基础，毫不拖延地完成，并迅速纳入并依赖于方便地制定健康保护标准。